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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瑞士

    我们11月16日离开克里斯蒂安尼亚,启程回瑞士去。威廉比我们先离开几天,取道北海去英格兰,再从那里去美国参加总会会议。我们已见到欧洲不同园地的需要,深感极其需要财力和人力;当总会召开的时候已近时,他便感到自己有责任去参加;以便更好地服务圣工,亲自说明这些传道园地的需要,并且帮助安排传道出版社的一些业务问题。当第一次提到他要先走的事情时,我不能同意;但常常祷告的考虑使我确信是上帝给了他这样的心志,我就不要他留下了。因而他在克里斯蒂安尼亚离开我们,H.W.凯洛格弟兄陪伴我们一行人返回巴塞尔。HSJ 1.466

    我们从克里斯蒂安尼亚乘车去瑞典的高腾伯格时,一些地方荒野的山景使我们想起了科罗拉多州。然而这里的山不如那里的高,风景也不如那里的壮丽。我们经过了广大的松树林;不过这些树长得不是很大;它们比较小,而且紧紧地挤在一起。土壤多石而且贫瘠。我们偶尔会见到富足和繁荣的迹象,但多数居所都是小而贫穷的。这里的人只有借着不断地勤奋和节俭才能谋生。HSJ 1.467

    我们真是很幸运可以看到那么美的日落。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它的壮丽。太阳落山时最后的光芒,似银似金,像紫色和深红色相间的琥珀,余晖划过天空,变得越来越亮,在天上越升越高,看像上帝城门半开半掩,闪烁的荣光徐徐溢出。惊人的光辉持续了两小时之久,点燃了寒冷的北方天空,——这是那伟大的艺术大师画在诸天移动画布上的一幅作品。它好像上帝的笑容,照临在我们沿途所经之地,照在地上各家之上,照在多岩的平原、崎岖的山脉、孤寂的森林之上。HSJ 1.468

    施恩的天使似乎在低语:“要向上看。这荣光不过是来自上帝宝座的一丝光线。不要只为世界生活。要向上看,凭信心注视天上的家乡。”这幅情景对我来说就像给挪亚的应许之虹,使我能确信上帝不变的关怀,期待那等候着忠心工人的安息之所。自从那时起,我便感到上帝赐给我们这个祂爱的记号是为了鼓励我们。只要记忆犹存,我就决不会忘记那幅美丽的景象,和它所带来的安慰与平安。HSJ 1.469

    我们在高腾伯格登上了一艘小船,要穿越海峡到丹麦海岸去。船上给我提供了高级包房,内有两个沙发,且有厚帘遮蔽,——我们曾以为只有六小时的白天旅行不必有这样的设备。然而我们需要在上岸前就改变这种观点。第一个小时我们是在甲板上度过的,在愉快且有良好设备的女士舱里。天气宜人,海面平静,我们预期享受一次愉快的旅行。然而不久船长就走过船舱,劝告我们走下甲板并且立刻躺下,因为我们就要进入波涛汹涌的水域了。我们照做了,虽然很不情愿。没过一会儿船就猛烈地摇晃起来;我们在沙发上几乎不能保持自己的姿势。我变得非常难受,开始大量出汗,好像每个器官都在与可怕的疾病苦斗,然后就被要命的晕船胜过了。这就是我在穿越大西洋时曾经担心过的,害怕我的心脏遭受这种猛烈折磨的结果。那时我愉快地逃过一劫,但如今我却遭受了那时所预期的全部痛苦。HSJ 1.470

    海水似乎被肆虐的狂风吹得暴跳如雷了。船被摔打撕扯吱吱作响,似乎要支离破碎了。我们每次想要起来时,都被猛力扔回去。就连我们忠实的女乘务员都无法站稳脚跟,在船摇晃倾斜时从房间的一边被扔到另一边。当我无助而且筋疲力尽地躺着,双目紧闭,面如死灰时,麦克恩特弗姐妹害怕我死了。她自己也不能离开沙发,但她不时地叫我的名字,好确知我还活着。死亡似乎很近,但我觉得我能用坚定的信心紧握耶稣的手。那将众水掌管在祂手心的主能在大风暴中保守我们。大海的波浪听从祂的声音:“你只可到这里,不可越过;你狂傲的浪要到此止住”(伯38:11)。我想到耶稣在平静暴怒的加利利海时如何平息了门徒们的恐惧;我岂要害怕倚靠主的保护吗?祂已给了我工作去做。我的心蒙保守在完全的平安里,因为它停留在祂身上。这几个小时我学到的倚靠的功课是非常宝贵的。我已发现人生的每一次考验都是主所赐下要教导我自立并且倚靠我天父的新教训。我们可以相信上帝在每一个地方与我们同在,在每一个考验的时辰我们都可以持定那全能的手。HSJ 1.471

    我们下午3点到了弗雷德里克沙文,很高兴能下船,重新感受到脚踏实地。坐在轻柔滑行的火车车厢里是一种很舒服的改变。我们倒在座位上,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我们正在酣睡的时候,列车在凌晨三点停下了,警卫告诉我们已经到了德国边界,人人都须经过海关。我伤风很厉害,凯洛格弟兄走到官员们那里,请求允许女士们留在车厢里;说其中有一位生病,不可打扰。但是不行,说什么都没用;无论患病还是健康,我们都必须去接受检查。两位官员来到车厢门口,车里的其他女士立刻开始离开车厢,然而她们刚踏上月台,官员们就说:“够了;你们可以回去。”但他们对据称患病的女人并不完全满意。因为我盖在披肩和毯子里,他们显然怀疑我们这一行人在设法偷运干货到德国。当官员们再次来到车厢门口,用他们明亮的提灯照车厢时,我迅速坐起来说:“我在这里,先生们,请看,并且看见我是一个活着的女人。”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听懂了我的话,但他们爆发出一阵衷心的笑声,用德语说:“好啊,”便离开了我们,使我们能再睡一觉,只要我们在这次过早地受干扰之后还能睡着。HSJ 1.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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